www.kaichenblog.blogspot.com 陈凯博客
陈凯一语:
我在一个博客上发现这篇文章。 希望诸位读后发表见解。--- 陈凯
I found this article in a blog. I paste it here to induce some debate and discussion. --- Kai Chen
尼克松图书馆该不该保留毛泽东和周恩来的铜像?
From: 易速利的BLOG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66a9d30100djs1.html
(2009-06-30 03:00:41)标签:毛泽东 尼克松 周恩来 杂谈 分类:时政
去年6月,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和尼克松总统图书馆一起举办过一次纪念乒乓外交的活动,为即将召开的北京奥运助兴。尼克松图书馆位于南加州橙县的Yorba Linda,尼克松的出生地、墓地也都和纪念图书馆在同一处。当时中国方面带队的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李先念的女儿、担任对外友协副会长的李小林,陪同参加活动的除梁戈亮等新老乒乓国手以外,还有洛杉矶中国总领馆的各级官员。
在那里,我惊奇地发现了毛主席和周总理的铜像,所以顺手拍过几张照片作为留念,回来后还写下过这样几段文字,连同照片一起放在博客上:
年轻时候看到毛主席塑像的机会比较多,改革开放以后逐渐减少。来美国后的近10年时间里,更是从来没有再见过,直到一个多星期前。在南加州Yorba Linda的尼克松总统图书馆,我终于第一次在美国看到毛主席的青铜塑像,陪着他的是周总理。
尼克松图书馆的世界领袖厅里,共陈列着10位20世纪风云人物的塑像,其中包括英国的丘吉尔、法国的戴高乐、苏联的勃烈日涅夫和赫鲁晓夫,德国的阿登纳、 以色列的梅厄夫人、埃及的萨达特和日本的吉田茂。在世界领袖之林中,毛主席和周总理显得很特殊,只有他们俩坐在沙发上,其他全都站着。我的镜头广角不够, 未能包括吉田茂先生,非常遗憾。
为什么这些人被选中?图书馆解释说,因为他们符合尼克松对政治领袖人物的要求:促成世界的变化。民主也好,专制也罢,这10位人物无疑促成了世界巨大的变化。另外,所有这些人也都在尼克松外交生涯中扮演过重要角色。
在尼克松政治遗产清单上,最靠前的有两样,一个是因水门事件丑闻下台,另一个则是他和中国领导人共同努力,打破坚冰,开创出中美两国关系的全新局面。
我去年看到毛泽东和周恩来的铜像以后写下的是博客文章,南加州一个叫陈凯的居民最近看到铜像以后,则强烈要求尼克松图书馆撤除它们。6月中旬,他以“热爱自由的来自中国的新移民和美国公民”的身份、用极为严厉的措词与图书馆方面交涉,“诚恳地与愤怒地呼吁将毛与周的铜像马上从尼克松纪念图书馆中撤除”。有兴趣的读者可以从网上找到原文,我在此处无法大量引用,因为其中充满不符合建设和谐社会要求的关键词。
尼克松图书馆从前由非政府组织“尼克松基金会”管理,从2007年开始纳入美国国家档案馆的总统图书馆序列,成为联邦政府主持管理的机构。陈凯以普通纳税人的身份提出质疑,图书馆方面必须给出回应而不能置之不理。稍后,尼克松图书馆馆长Tim Naftali通过电话交谈,给陈凯解释了馆方的做法。
但陈凯很不满意,他认为图书馆的做法美化、浪漫化了毛泽东,这是对共同陈列的其他世界领袖们的不敬。他又给Naftali写了一封信,义正词严地说,“合法性和历史不是我要跟你讨论的议题,道德规范才是。你目前代表着美国政府,因而道德规范事宜更显突出。(我们纳税人并不仅仅是实体的存在,我们当然有精神需求和道德。)这个国家并不是由历史学家或者法律学者建立,也不是由某个政府建立。这个国家是由那些具有清晰的道德和价值信念的人所创建,自由而非专制才是这个国家的实质。”(以上由我根据陈凯的英语原文翻译)。
他还有其他质问,也都是一样的掷地有声。根据有关媒体的报道,尼克松图书馆馆长Tim Naftali随后在书面回复中表示,他向相关人员询问过尼克松为何希望自己的博物馆中出现毛的铜像,得到的回答是尼克松总统“并不了解毛泽东的atrocities”。而尼克松本人希望毛的铜像放在他的图书馆当中,是因为想要在馆中摆放“在他政治生涯当中所有打过交道的、可敬畏的国际人士”。我觉得后一种解释可能更有意义,因为尼克松1994年才去世,他有足够多的机会了解到中国发生的事情。Tim Naftali还提到,他已经下令在展览铜像的《世界领袖区》张贴告示,说明馆方只是呈现历史,美国政府并非借此褒扬毛泽东与周恩来。
陈凯等人正在为他的提议征集签名,到6月28日,总共有50多个人响应。他还正在寻求所在选区的联邦众议员的支持。生活在美国的华人政治立场越来越多元化,尼克松图书馆是否应该移去毛泽东和周恩来铜像之争,其核心在于如何书写、评价党史、革命史和中国当代史。陈凯当然有权利阐明自己的观点,但他牢牢占据着道德高地的自我意识,也可能导致误解和幻觉。那些充满绝对道德感但略显空洞的雄辩显露出他对历史进程中必不可少的、经常出现的妥协缺少了解。也许是拒绝了解?